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鹧鸪天

[清代]:刘永济

镜里朱颜别有春,莫教明月翳纤云。

蛾眉招嫉何缘画,犀角通灵自辟尘。

寻絮影,认萍根,春泥春水总愁痕。

何如十二楼中住,放下珠帘了不闻。


“鹧鸪天”译文及注释

译文

镜子里照出的容颜也是特别好看,就像不要让那明月被云挡住。

既然画眉依然会招来无端的嫉妒,还不如不去辩驳,因为一个人才能如犀角白丝能够通灵一样,不证自明的,自然避于俗世。

认萍蓬草根,春天的泥土和雨水总是愁绪满满。

不如住十二楼,放下珠帘就再也不闻不问。

注释

翳:yì,遮掩。

“鹧鸪天”鉴赏

刘永济简介

清代·刘永济的简介

刘永济

刘永济(1887一1966) ,男,字弘度,宏度,号诵帚,晚年号知秋翁,室名易简斋,晚年更名微睇室、诵帚庵,湖南省新宁县人。1911年就读于清华大学。1916年毕业于清华大学语文系。历任长沙中学教师,沈阳东北大学教授,武昌武汉大学教授兼文学院院长,浙江大学、湖南大学及武汉大学语文系教授、文学史教研组主任。湖南文联副主席,中国作家协会武汉分会理事。《文学评论》编委。1919年开始发表作品。1955年加入中国作家协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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鹧鸪天

清代刘永济

镜里朱颜别有春,莫教明月翳纤云。

蛾眉招嫉何缘画,犀角通灵自辟尘。

寻絮影,认萍根,春泥春水总愁痕。

何如十二楼中住,放下珠帘了不闻。


水龙吟·送焦和之赴西夏行省

元代王恽

当年紫禁烟花,相逢恨不知音早。

秋风倦客,一杯情话,为君倾倒。

回首燕山,月明庭树,两枝乌绕。

正情驰魏阙,空书怪事,心胆堕,伤殷浩。

祸福无端倚伏,问古今、几人明了。

沧浪渔父,归来惊笑,灵均枯槁。

邂逅淇南,岁寒独在,故人襟抱。

恨黄尘障尺,西山远目,送斜阳鸟。


闲居

宋代司马光

故人通贵绝相过,门外真堪置雀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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西江月·断送一生惟有

宋代黄庭坚

老夫既戒酒不饮,遇宴集,独醒其旁。坐客欲得小词,援笔为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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转应曲·寒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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重赠卢谌

魏晋刘琨

握中有悬璧,本自荆山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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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登幸曲逆,鸿门赖留侯。

重耳任五贤,小白相射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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吾衰久矣夫,何其不梦周?

谁云圣达节,知命故不忧。

宣尼悲获麟,西狩涕孔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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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哉不我与,去乎若云浮。

朱实陨劲风,繁英落素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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满江红·九月二十一日出京怀古

宋代史达祖

缓辔西风,叹三宿、迟迟行客。桑梓外,锄耰渐入,柳坊花陌。双阙远腾龙凤影,九门空锁鸳鸾翼。更无人擫笛傍宫墙,苔花碧。

天相汉,民怀国。天厌虏,臣离德。趁建瓴一举,并收鳌极。老子岂无经世术,诗人不预平戎策。办一襟风月看升平,吟春色。


送告八从军

唐代孟浩然

男儿一片气,何必五车书。

好勇方过我,多才便起予。

运筹将入幕,养拙就闲居。

正待功名遂,从君继两疏。


湘灵歌

近现代鲁迅

昔闻湘水碧如染,今闻湘水胭脂痕。

湘灵妆成照湘水,皎如皓月窥彤云。

高丘寂寞竦中夜,芳荃零落无余春。

鼓完瑶瑟人不闻,太平成象盈秋门。


述志令

两汉曹操

孤始举孝廉,年少,自以本非岩穴知名之士,恐为海内人之所见凡愚,欲为一郡守,好作政教,以建立名誉,使世士明知之;故在济南,始除残去秽,平心选举,违迕诸常侍。以为强豪所忿,恐致家祸,故以病还。

去官之后,年纪尚少,顾视同岁中,年有五十,未名为老。内自图之,从此却去二十年,待天下清,乃与同岁中始举者等耳。故以四时归乡里,于谯东五十里筑精舍,欲秋夏读书,冬春射猎,求底下之地,欲以泥水自蔽,绝宾客往来之望。然不能得如意。

后徵为都尉,迁典军校尉,意遂更欲为国家讨贼立功,欲望封侯作征西将军,然后题墓道言“汉故征西将军曹侯之墓”,此其志也。而遭值董卓之难,兴举义兵。是时合兵能多得耳,然常自损,不欲多之;所以然者,多兵意盛,与强敌争,倘更为祸始。故汴水之战数千,后还到扬州更募,亦复不过三千人,此其本志有限也。

后领兖州,破降黄巾三十万众。又袁术僭号于九江,下皆称臣,名门曰建号门,衣被皆为天子之制,两妇预争为皇后。志计已定,人有劝术使遂即帝位,露布天下,答言“曹公尚在,未可也”。后孤讨禽其四将,获其人众,遂使术穷亡解沮,发病而死。及至袁绍据河北,兵势强盛,孤自度势,实不敌之;但计投死为国,以义灭身,足垂于后。幸而破绍,枭其二子。又刘表自以为宗室),包藏奸心,乍前乍却,以观世事,据有当州,孤复定之,遂平天下。身为宰相,人臣之贵已极,意望已过矣。

今孤言此,若为自大,欲人言尽,故无讳耳。设使国家无有孤,不知当几人称帝,几人称王!或者人见孤强盛,又性不信天命之事,恐私心相评,言有不逊之志,妄相忖度,每用耿耿。齐桓、晋文所以垂称至今日者,以其兵势广大,犹能奉事周室也。《论语》云:“三分天下有其二,以服事殷,周之德可谓至德矣。”夫能以大事小也。昔乐毅走赵,赵王欲与之图燕。乐毅伏而垂泣,对曰:“臣事昭王,犹事大王;臣若获戾,放在他国,没世然后已,不忍谋赵之徒隶,况燕后嗣乎!”胡亥之杀蒙恬也,恬曰:“自吾先人及至子孙,积信于秦三世矣;今臣将兵三十余万,其势足以背叛,然自知必死而守义者,不敢辱先人之教以忘先王也。”孤每读此二人书,未尝不怆然流涕也。孤祖、父以至孤身,皆当亲重之任,可谓见信者矣,以及子桓兄弟,过于三世矣。

孤非徒对诸君说此也,常以语妻妾,皆令深知此意。孤谓之言:“顾我万年之后,汝曹皆当出嫁,欲令传道我心,使他人皆知之。”孤此言皆肝鬲之要也。所以勤勤恳恳叙心腹者,见周公有《金縢》之书以自明,恐人不信之故。然欲孤便尔委捐所典兵众,以还执事,归就武平侯国,实不可也。何者?诚恐己离兵为人所祸也。既为子孙计,又己败则国家倾危,是以不得慕虚名而处实祸,此所不得为也。前朝恩封三子为侯,固辞不受,今更欲受之,非欲复以为荣,欲以为外援,为万安计。

孤闻介推之避晋封,申胥之逃楚赏,未尝不舍书而叹,有以自省也。奉国威灵,仗钺征伐,推弱以克强,处小而禽大。意之所图,动无违事,心之所虑,何向不济,遂荡平天下,不辱主命。可谓天助汉室,非人力也。然封兼四县,食户三万,何德堪之!江湖未静,不可让位;至于邑土,可得而辞。今上还阳夏、柘、苦三县户二万,但食武平万户,且以分损谤议,少减孤之责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