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年日,仍宿北山
[元代]:范梈
腊日才过又小年,那堪泽国雨连天!
儿童把酒传明烛,远想慈亲尚未眠。
臘日才過又小年,那堪澤國雨連天!
兒童把酒傳明燭,遠想慈親尚未眠。
“小年日,仍宿北山”译文及注释
译文
腊日刚刚过去就是小年了,怎么能受的了天天下雨的泽国!
点着蜡烛举起酒杯,想念远方慈爱的父母,久久未能入眠。
注释
腊日:我国民间传统节日。这是古代岁末祭祀祖先、祭拜众神、庆祝丰收的节日。
那堪:怎堪;怎能禁受。
元代·范梈的简介

范梈(pēng)(1272—1330)元代官员、诗人,与虞集、杨载、揭傒斯齐被誉为“元诗四大家”。字亨父,一字德机,人称文白先生,清江(今江西樟树)人。历官翰清江林院编修、海南海北道廉访司照磨、福建闽海道知事等职,有政绩,后以疾归。其诗好为古体,风格清健淳朴,用力精深,有《范德机诗集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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► 范梈的诗(2篇)〕
清代:
郑燮
乌纱掷去不为官,囊橐萧萧两袖寒。
写取一枝清瘦竹,秋风江上作渔竿。
烏紗擲去不為官,囊橐蕭蕭兩袖寒。
寫取一枝清瘦竹,秋風江上作漁竿。
清代:
曹雪芹
持螯更喜桂阴凉,泼醋擂姜兴欲狂。
饕餮王孙应有酒,横行公子竟无肠。
脐间积冷谗忘忌,指上沾腥洗尚香。
原为世人美口腹,坡仙曾笑一生忙。
持螯更喜桂陰涼,潑醋擂姜興欲狂。
饕餮王孫應有酒,橫行公子竟無腸。
臍間積冷讒忘忌,指上沾腥洗尚香。
原為世人美口腹,坡仙曾笑一生忙。
元代:
张可久
别来时。绿笺犹寄相思。自当年、黄州人去,不烦朱粉重施。翠屏寒、秋凝古色,朱奁空、影淡芳姿。蝶抱愁香,莺吟怨曲,残红一片洗胭脂。更谁汲、香泉菊井。寂寞水仙祠。西泠*、苔衣生满,懒曳筇枝。尚依依、月移疏影,黄昏翠羽□差。问丹砂、石涵坠井,寻古寺、金匾题诗。岁晚江空,童饥鹤瘦,匆匆舍此欲何之。且重和,四时渔唱,象管写乌丝。仙翁笑、梅花折得,上闹竿儿。
别來時。綠箋猶寄相思。自當年、黃州人去,不煩朱粉重施。翠屏寒、秋凝古色,朱奁空、影淡芳姿。蝶抱愁香,莺吟怨曲,殘紅一片洗胭脂。更誰汲、香泉菊井。寂寞水仙祠。西泠*、苔衣生滿,懶曳筇枝。尚依依、月移疏影,黃昏翠羽□差。問丹砂、石涵墜井,尋古寺、金匾題詩。歲晚江空,童饑鶴瘦,匆匆舍此欲何之。且重和,四時漁唱,象管寫烏絲。仙翁笑、梅花折得,上鬧竿兒。
近现代:
董必武
共庆新年笑语哗,红岩士女赠梅花。
举杯互敬屠苏酒,散席分尝胜利茶。
只有精忠能报国,更无乐土可为家。
陪都歌舞迎佳节,遥祝延安景物华。
共慶新年笑語嘩,紅岩士女贈梅花。
舉杯互敬屠蘇酒,散席分嘗勝利茶。
隻有精忠能報國,更無樂土可為家。
陪都歌舞迎佳節,遙祝延安景物華。
宋代:
曹翰
三十年前学六韬,英名常得预时髦。
曾因国难披金甲,不为家贫卖宝刀。
臂健尚嫌弓力软,眼明犹识阵云高。
庭前昨夜秋风起,羞睹盘花旧战袍。(睹 一作:见)
三十年前學六韬,英名常得預時髦。
曾因國難披金甲,不為家貧賣寶刀。
臂健尚嫌弓力軟,眼明猶識陣雲高。
庭前昨夜秋風起,羞睹盤花舊戰袍。(睹 一作:見)
明代:
朱栴
登楼眺远,见贺兰,万仞雪峰如画。瀑布风前千尺影,疑泻银河一派。独倚危栏,神游无际,天地犹嫌隘。琼台玉宇,跨鸾思返仙界。
我醉宿酒初醒,景融诗兴,笔扫千军快。下视红尘人海混,脱履不能长喟。对月清光,饮馀沆瀣,气逼人清煞。玉笙吹彻,此时情意谁解?
登樓眺遠,見賀蘭,萬仞雪峰如畫。瀑布風前千尺影,疑瀉銀河一派。獨倚危欄,神遊無際,天地猶嫌隘。瓊台玉宇,跨鸾思返仙界。
我醉宿酒初醒,景融詩興,筆掃千軍快。下視紅塵人海混,脫履不能長喟。對月清光,飲馀沆瀣,氣逼人清煞。玉笙吹徹,此時情意誰解?
唐代:
李世民
慨然抚长剑,济世岂邀名。
星旂纷电举,日羽肃天行。
遍野屯万骑,临原驻五营。
登山麾武节,背水纵神兵。
在昔戎戈动,今来宇宙平。
慨然撫長劍,濟世豈邀名。
星旂紛電舉,日羽肅天行。
遍野屯萬騎,臨原駐五營。
登山麾武節,背水縱神兵。
在昔戎戈動,今來宇宙平。
唐代:
刘商
苍藓千年粉绘传,坚贞一片色犹全。
那知忽遇非常用,不把分铢补上天。
蒼藓千年粉繪傳,堅貞一片色猶全。
那知忽遇非常用,不把分铢補上天。
近现代:
鲁迅
血沃中原肥劲草,寒凝大地发春华。
英雄多故谋夫病,泪洒崇陵噪暮鸦。
血沃中原肥勁草,寒凝大地發春華。
英雄多故謀夫病,淚灑崇陵噪暮鴉。
宋代:
欧阳修
予始读翱《复性书》三篇,曰:此《中庸》之义疏尔。智者诚其性,当读《中庸》;愚者虽读此不晓也,不作可焉。又读《与韩侍郎荐贤书》,以谓翱特穷时愤世无荐己者,故丁宁如此;使其得志,亦未必。以韩为秦汉间好侠行义之一豪俊,亦善论人者也。最后读《幽怀赋》,然后置书而叹,叹已复读,不自休。恨,翱不生于今,不得与之交;又恨予不得生翱时,与翱上下其论也删。
凡昔翱一时人,有道而能文者,莫若韩愈。愈尝有赋矣,不过羡二鸟之光荣,叹一饱之无时尔。此其心使光荣而饱,则不复云矣。若翱独不然,其赋曰:“众嚣嚣而杂处兮,成叹老而嗟卑;视予心之不然兮,虑行道之犹非。”又怪神尧以一旅取天下,后世子孙不能以天下取河北,以为忧必。呜呼!使当时君子皆易其叹老嗟卑之心为翱所忧之心,则唐之天下岂有乱与亡哉?
然翱幸不生今时,见今之事,则其忧又甚矣。奈何今之人不忧也?余行天下,见人多矣,脱有一人能如翱忧者,又皆贱远,与翱无异;其余光荣而饱者,一闻忧世之言,不以为狂人,则以为病痴子,不怒则笑之矣。呜呼,在位而不肯自忧,又禁他人使皆不得忧,可叹也夫!
景祐三年十月十七日,欧阳修书。
予始讀翺《複性書》三篇,曰:此《中庸》之義疏爾。智者誠其性,當讀《中庸》;愚者雖讀此不曉也,不作可焉。又讀《與韓侍郎薦賢書》,以謂翺特窮時憤世無薦己者,故丁甯如此;使其得志,亦未必。以韓為秦漢間好俠行義之一豪俊,亦善論人者也。最後讀《幽懷賦》,然後置書而歎,歎已複讀,不自休。恨,翺不生于今,不得與之交;又恨予不得生翺時,與翺上下其論也删。
凡昔翺一時人,有道而能文者,莫若韓愈。愈嘗有賦矣,不過羨二鳥之光榮,歎一飽之無時爾。此其心使光榮而飽,則不複雲矣。若翺獨不然,其賦曰:“衆嚣嚣而雜處兮,成歎老而嗟卑;視予心之不然兮,慮行道之猶非。”又怪神堯以一旅取天下,後世子孫不能以天下取河北,以為憂必。嗚呼!使當時君子皆易其歎老嗟卑之心為翺所憂之心,則唐之天下豈有亂與亡哉?
然翺幸不生今時,見今之事,則其憂又甚矣。奈何今之人不憂也?餘行天下,見人多矣,脫有一人能如翺憂者,又皆賤遠,與翺無異;其餘光榮而飽者,一聞憂世之言,不以為狂人,則以為病癡子,不怒則笑之矣。嗚呼,在位而不肯自憂,又禁他人使皆不得憂,可歎也夫!
景祐三年十月十七日,歐陽修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