菩萨蛮·渚莲红乱风翻雨
[宋代]:张孝祥
渚莲红乱风翻雨。雨翻风乱红莲渚。深处宿幽禽。禽幽宿处深。
淡妆秋水鉴。鉴水秋妆淡。明月思人情。情人思月明。
渚蓮紅亂風翻雨。雨翻風亂紅蓮渚。深處宿幽禽。禽幽宿處深。
淡妝秋水鑒。鑒水秋妝淡。明月思人情。情人思月明。
“菩萨蛮·渚莲红乱风翻雨”鉴赏
评解
回文为倒顺、回环可读的一种诗体,虽涉文字游戏,亦颇可见巧思,非娴熟于语言艺术、驾驭自如者则不能为。诗中之回文体,魏晋已有;引入词中,此首是创例。全词八句,上下句均成回文,全词亦可回读,比通常回文诗只能全首回读者更为精巧。
宋代·张孝祥的简介

张孝祥(1132年-1169年),字安国,号于湖居士,汉族,简州(今属四川)人,生于明州鄞县。宋朝词人。著有《于湖集》40卷、《于湖词》1卷。其才思敏捷,词豪放爽朗,风格与苏轼相近,孝祥“尝慕东坡,每作为诗文,必问门人曰:‘比东坡如何?’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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► 张孝祥的诗(10篇)〕
宋代:
张孝祥
渚莲红乱风翻雨。雨翻风乱红莲渚。深处宿幽禽。禽幽宿处深。
淡妆秋水鉴。鉴水秋妆淡。明月思人情。情人思月明。
渚蓮紅亂風翻雨。雨翻風亂紅蓮渚。深處宿幽禽。禽幽宿處深。
淡妝秋水鑒。鑒水秋妝淡。明月思人情。情人思月明。
唐代:
王维
新晴原野旷,极目无氛垢。
郭门临渡头,村树连溪口。
白水明田外,碧峰出山后。
农月无闲人,倾家事南亩。
新晴原野曠,極目無氛垢。
郭門臨渡頭,村樹連溪口。
白水明田外,碧峰出山後。
農月無閑人,傾家事南畝。
元代:
徐再思
玉华寒,冰壶冻。云间玉兔,水面苍龙。酒一樽,琴三弄。唤起凌波仙人梦,倚阑干满面天风。楼台远近,乾坤表里,江汉西东。
玉華寒,冰壺凍。雲間玉兔,水面蒼龍。酒一樽,琴三弄。喚起淩波仙人夢,倚闌幹滿面天風。樓台遠近,乾坤表裡,江漢西東。
清代:
陶元藻
浮家不畏风兼浪,才罢炊烟,又袅茶烟,闲对沙鸥枕手眠。
晚来人静禽鱼聚,月上江边,缆系岩边,山影松声共一船。
浮家不畏風兼浪,才罷炊煙,又袅茶煙,閑對沙鷗枕手眠。
晚來人靜禽魚聚,月上江邊,纜系岩邊,山影松聲共一船。
元代:
白朴
黄芦岸白蘋渡口,绿柳堤红蓼滩头。虽无刎颈交,却有忘机友,点秋江白鹭沙鸥。傲杀人间万户侯,不识字烟波钓叟。
黃蘆岸白蘋渡口,綠柳堤紅蓼灘頭。雖無刎頸交,卻有忘機友,點秋江白鹭沙鷗。傲殺人間萬戶侯,不識字煙波釣叟。
清代:
朱彝尊
穆湖莲叶小于钱,卧柳虽多不碍船。
两岸新苗才过雨,夕阳沟水响溪田。
屋上鸠鸣谷雨开,横塘游女荡船回。
桃花落后蚕齐浴,竹笋抽时燕便来。
穆湖蓮葉小于錢,卧柳雖多不礙船。
兩岸新苗才過雨,夕陽溝水響溪田。
屋上鸠鳴谷雨開,橫塘遊女蕩船回。
桃花落後蠶齊浴,竹筍抽時燕便來。
唐代:
宋之问
鹫岭郁岧峣,龙宫锁寂寥。
楼观沧海日,门对浙江潮。
桂子月中落,天香云外飘。
扪萝登塔远,刳木取泉遥。
霜薄花更发,冰轻叶未凋。
夙龄尚遐异,搜对涤烦嚣。
待入天台路,看余度石桥。
鹫嶺郁岧峣,龍宮鎖寂寥。
樓觀滄海日,門對浙江潮。
桂子月中落,天香雲外飄。
扪蘿登塔遠,刳木取泉遙。
霜薄花更發,冰輕葉未凋。
夙齡尚遐異,搜對滌煩嚣。
待入天台路,看餘度石橋。
近现代:
毛泽东
天高云淡,望断南飞雁。不到长城非好汉,屈指行程二万。
六盘山上高峰,红旗漫卷西风。今日长缨在手,何时缚住苍龙?
天高雲淡,望斷南飛雁。不到長城非好漢,屈指行程二萬。
六盤山上高峰,紅旗漫卷西風。今日長纓在手,何時縛住蒼龍?
五代:
顾敻
杨柳舞风,轻惹春烟残雨。杏花愁,莺正语,画楼东。
锦屏寂寞思无穷,还是不知消息。镜尘生,珠泪滴,损仪容。
楊柳舞風,輕惹春煙殘雨。杏花愁,莺正語,畫樓東。
錦屏寂寞思無窮,還是不知消息。鏡塵生,珠淚滴,損儀容。
明代:
钟惺
出成都南门,左为万里桥。西折纤秀长曲,所见如连环、如玦、如带、如规、如钩,色如鉴、如琅玕、如绿沉瓜,窈然深碧,潆回城下者,皆浣花溪委也。然必至草堂,而后浣花有专名,则以少陵浣花居在焉耳。
行三四里为青羊宫,溪时远时近。竹柏苍然,隔岸阴森者尽溪,平望如荠。水木清华,神肤洞达。自宫以西,流汇而桥者三,相距各不半里。舁夫云通灌县,或所云“江从灌口来”是也。
人家住溪左,则溪蔽不时见,稍断则复见溪。如是者数处,缚柴编竹,颇有次第。桥尽,一亭树道左,署曰“缘江路”。过此则武侯祠。祠前跨溪为板桥一,覆以水槛,乃睹“浣花溪”题榜。过桥,一小洲横斜插水间如梭,溪周之,非桥不通,置亭其上,题曰“百花潭水”。由此亭还度桥,过梵安寺,始为杜工部祠。像颇清古,不必求肖,想当尔尔。石刻像一,附以本传,何仁仲别驾署华阳时所为也。碑皆不堪读。
钟子曰:杜老二居,浣花清远,东屯险奥,各不相袭。严公不死,浣溪可老,患难之于朋友大矣哉!然天遣此翁增夔门一段奇耳。穷愁奔走,犹能择胜,胸中暇整,可以应世,如孔子微服主司城贞子时也。
时万历辛亥十月十七日,出城欲雨,顷之霁。使客游者,多由监司郡邑招饮,冠盖稠浊,磬折喧溢,迫暮趣归。是日清晨,偶然独往。楚人钟惺记。
出成都南門,左為萬裡橋。西折纖秀長曲,所見如連環、如玦、如帶、如規、如鈎,色如鑒、如琅玕、如綠沉瓜,窈然深碧,潆回城下者,皆浣花溪委也。然必至草堂,而後浣花有專名,則以少陵浣花居在焉耳。
行三四裡為青羊宮,溪時遠時近。竹柏蒼然,隔岸陰森者盡溪,平望如荠。水木清華,神膚洞達。自宮以西,流彙而橋者三,相距各不半裡。舁夫雲通灌縣,或所雲“江從灌口來”是也。
人家住溪左,則溪蔽不時見,稍斷則複見溪。如是者數處,縛柴編竹,頗有次第。橋盡,一亭樹道左,署曰“緣江路”。過此則武侯祠。祠前跨溪為闆橋一,覆以水檻,乃睹“浣花溪”題榜。過橋,一小洲橫斜插水間如梭,溪周之,非橋不通,置亭其上,題曰“百花潭水”。由此亭還度橋,過梵安寺,始為杜工部祠。像頗清古,不必求肖,想當爾爾。石刻像一,附以本傳,何仁仲别駕署華陽時所為也。碑皆不堪讀。
鐘子曰:杜老二居,浣花清遠,東屯險奧,各不相襲。嚴公不死,浣溪可老,患難之于朋友大矣哉!然天遣此翁增夔門一段奇耳。窮愁奔走,猶能擇勝,胸中暇整,可以應世,如孔子微服主司城貞子時也。
時萬曆辛亥十月十七日,出城欲雨,頃之霁。使客遊者,多由監司郡邑招飲,冠蓋稠濁,磬折喧溢,迫暮趣歸。是日清晨,偶然獨往。楚人鐘惺記。